符媛儿看向她，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符媛儿勉强撇了一下嘴角，跟她碰了杯。

闻言，季森卓不禁脸色一白，小泉口中的太太，就是符媛儿。程子同点头，“先看看她怎么说。”

符媛儿摇头，在他身边坐下来，她拿起手机，对方还没挂断呢，在那边喊着：“姐，姐，你怎么了？”

为什么要发生如此残忍的事情……这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。

因为……她忽然发现，原来他给过她的那些在乎和关心，其实也可以给别人。符媛儿马上转身走开了，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，再偷看下去，她也担心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。

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：“程总，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，但都需要您来定夺。”此刻，窗帘内透出淡淡的光，房间里的人应该已经睡了。